《靈性警覺手札》那些金工教不會的課,是我靈魂自己安排的
我以為自己只是去上技術課,
沒想到是靈魂早就排好的試煉場。
幾年前我參加職訓金工課。
當時單純的想法是:離開學校太久沒有能動火的設備,想進修技術、熟練手藝,為未來品牌打基礎。
雖然島上因為過去歷史沉重的能量,讓我感到非常不安。
好幾次在睡夢交界的來者都讓我睡得很不安穩,
不過之後的經歷讓我意識到,
與帶著好奇的靈體相比,有時還是活人最可怕。
因為課程才剛開始沒多久,
我就隱約感受到一股詭異的能量在運作。不是來自工具、不是來自老師,
而是來自「人」——那幾個看似柔和、卻暗藏試探的同學。
01|柔弱的面具,隱性的敵意
有一位同學,剛開始對我非常友善,
友善到老師以為我們是好朋友,其實我有苦說不出。
而且說到底是因為我的不好意思拒絕,導致她強行黏著我。
她語氣輕柔、動作小心、會在我有問題時主動說幫忙。
但隨著相處深入,我察覺她的眼神和話語中藏著不尋常的微妙情緒——
一種介於嫉妒、輕視、與競爭之間的複雜能量。
我並沒與她爭什麼,只是默默做好自己的練習。
但她會在我練習順利時語帶酸意、
會在老師稱讚我時故意插話轉移焦點。
直到有一天,我甚至聽到她在背後用輕柔的聲音說:
「她應該只是運氣好啦。」
那瞬間,我理解了——
有些人不是直接對你惡意,而是透過輕描淡寫的方式,
慢慢在能量場上侵蝕你。
02|教室不是教室,是能量場的戰場
漸漸地,我開始覺得整間教室的氣場不對勁。
不是老師教得不好,也不是課程設計有問題,
而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與情緒雜訊,
像霧氣一樣瀰漫在整個空間裡。
每個人的能量場交織成一片黑壓壓的濃霧。
那位表面友善、實則耗能的同學,像是在用笑容包裹著消耗,
她不直接攻擊我,但每一次靠近、每一個對話,
都像在「慢慢侵蝕」我的能量場。
我從一開始的「只是覺得不舒服」,
漸漸轉為「一進教室就開始頭痛、噁心、喘不過氣」。
有幾次我甚至在下課的路上邊走邊哭,
不是因為受了什麼具體的委屈,而是一種靈魂的重壓與逃離本能。
直到某天,我再也受不了了。
那一天我中途站起來、頭也不回地逃出教室,
不顧旁人眼光、不解釋、不聯絡任何人。
我只知道:我不能再待在那裡,哪怕一分鐘都不行。
我出現了各種莫名的生理反應:氣喘、胃痙攣、胸口發悶、身體發冷、喉嚨緊鎖。
我知道,這已經不是「學習環境不適」那麼簡單,
而是我靈魂在對我吶喊:
醒來吧,妳不需要再為了合群、為了勉強完成某件事,把自己耗成這樣。
03|二次試煉:善意的假面與隱性控制
在我因第一位同學的能量侵蝕而身心俱疲、陷入防衛時期時,
另一位同學出現了。
她在我身體不適時表現出友善與關心,提出幫忙、陪伴與傾聽,
那時的我,處於警覺與脆弱交錯的狀態,對能量場的感知變得遲鈍了。
也許是剛歷經一次靈性風暴,
也許是潛意識覺得「總不能所有人都這樣吧」,
我選擇了放下戒心,但我錯估了她的劇本。
結訓後,她依然頻繁地聯絡我,總是以「順路」或「想幫忙」為由,
試圖把我拉進她的人生節奏裡。
出於人情壓力,我曾邀請她來我住所,當作一次友好的回應——
但那是我最後悔的一次邀請。
她對我的住所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不滿與挑剔,
甚至讓我的男友都感到極度不悅。
她不斷在我面前批評其他職訓同學的不是,
語氣中充滿隱微的競爭、八卦與分化能量。
更讓我感到不適的是,她不停打探我未來的規劃,
並強行提出各種「幫我介紹工作」的提議,
那些看似善意的建議,背後卻藏著濃厚的操控與人情索取的氣息。
她甚至抱怨她曾幫助過的朋友封鎖她——那一刻,
我心裡浮現一個念頭:
「我也要封鎖她。」
等她離開後,我立刻封鎖了她的所有聯繫方式,
不再讓她的能量再度入侵我的生活。
這次經驗教會我:
有時候,那些看似溫柔體貼的「幫忙」,其實是一種掌控與侵略的包裝。
一旦你接受,就可能掉入「你欠我」的能量回圈裡,難以脫身。
04|這些靈魂試煉,讓我更深刻地學會分辨:
不是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是善意;
不是所有伸出手的人都值得信任。
真誠的支持,應該是讓你更自由、更有空間,而不是更沉重、更疲憊。
這堂課的重點不是金工,而是能量覺察與界線學習。
老天不是沒讓我先學金工,而是知道我大概之後可以自學;
祂只是希望我先學會:誰值得走進我的能量場,誰該被禮貌而堅定地拒絕。
|靈性警覺手札
𓂀 ∵ limen vigilis ∵ ✶
→ The threshold is watched by the vigilant.
→ 門檻之處,警醒者守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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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基隆正濱漁港的夕陽 |2024】 攝影・楠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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